拱起说道:“幸会幸会!原是蔡兄!这般听得蔡兄所言,想来诸位果真是那当世豪杰,张某甚为敬佩,自是应当献上财物。只可惜张某随身所带之物,只将将足够自己一人路上之用,但唯恐赠与诸多将士只怕不过一日,实在杯水车薪。不如请让在下与诸位好汉同行,一同前往谋取援助?”虽说此话不真,但思己藏于村中与乡勇营中之物应能变卖些钱,倒可以充军资,亦非空话。
随即猜想对方听得应当欣喜才是,然此言一出,结果那人神色慌张,似不情愿,“我等早已习惯风餐露宿、朝不保夕,阁下能有此心,已是甚为感动,但仍不忍阁下与我等一同受苦。且我乡勇势单力薄,尚不成气候,暂难吸收新人,还请阁下随意给些钱物便去。”
其说之时,言辞闪烁、双眼四顾,如此神态,云涯儿再为清楚不过,显然口是心非又有盘算,想这这占用己身之人倒也与己性格相似。思来其已说至如此,若再游说,只怕令其生疑,只好真随意取出些钱来,递将过去。那人接了钱物,不悦直接显于脸上,违心说了两句感谢之辞,便朝旁人使去眼神,而后一哄而散,离去倒是爽快,全然不给云涯儿再行攀谈之机。
事已至此,思来此人比己想象之中更为防备,大概一时半会也是难以说服。且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