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又失其音讯,这般即便想要争取自也不得,似乎先行前往许县一趟,探清神医下落,待此事稍作缓和再来更为妥当,旋即坐回车板之上,欲驱马离去。
忽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云涯儿还未反应过来便己拔剑将那网从中劈断。紧接朝四周望去,方才毛贼又折返回来,只是牵网之人观得云涯儿如此敏锐,已是惊得瞠目结舌,不敢上前。旋即传来一声“诸位莫怕,他只不过一人,而我等有数十之众,岂有降其不得之理?”那匪瞬间受了鼓舞,一拥而上。
好在此些乌合之众畏手畏脚,说是齐攻,仍只一人一下,以云涯儿之剑术,抵挡有余。但毕竟对方人数众多,这般以逸待劳,定当也是云涯儿率先力尽。思来不妥,云涯儿旋即三下两下翻至车顶,众人围于车旁果不敢来攻。因四周皆是贼众,那匪反也不急,只管于车下叫骂,激云涯儿去攻。然而云涯儿也算经历沙场之人,如此伎俩,又怎会上当。
听得对方叫骂一阵,云涯儿察觉此匪倒也不傻,并不全围一处,而是三三两两错开,各呈袋状,恐怕此刻只等自己跳下,便将袋口缩紧,令己插翅难逃。况且对方人多,亦可轮替,少之数人,无伤大雅。自己这边,却片刻不得歇息,即便不食不饮,也总会有那不便之处,耗至最后,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