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未生走脱之想,还请英雄莫做此忧,安心处置小人!”
此话虽是不假,但云涯儿往日不知以此理由逃走几次,又怎会上得己当?要怪也只能怪那蔡全为人处事像极自己,即便不想了如指掌,也非易事,仍旧继续望天,不做理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蔡全才将将止了话语,便是听得那马又嘶鸣起来,其声凄厉,绝非蔡全那般惊乍。云涯儿终跃下车来,仔细望去,但栓马之处已不能见得那马,顿感惊讶,以为是那蔡全自行解了束缚,而以言语麻痹于己,趁机骑马逃走。转而立即将帘掀开,却见蔡全一脸笑颜,连连答谢。
观得如此,心中反更疑惑,既非蔡全所为,难道那马还会自行逃走不成?虽说此马非何良马,但照郭嘉之言,也是自小受驯、通晓人性,早已未有野性,即便打之骂之,亦逆来顺受,又怎会逃。且未有口令其并不行,方才嘶鸣显然是受何人惊吓所致,猜想多半是遭人窃去。想至此处,云涯儿立即心头一紧,能如此不动声色之人,只怕身手远在己之上,若要杀己自也非难事。但为难之是,如今马已被盗,就连驱车逃走亦不可行,而若改弃车步行,又有蔡全这拖累在侧,实难办之。
继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查探,观得马绳是被利刃所割,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