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方才似乎并未听得马蹄作响,唯恐那人还未离去,仍伏暗处。旋即抽出剑来,高声佯道:“我已望得于你,若是乖乖自出将马还来,我尚可放你归去,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并伴以张望,深怕有人突然袭来。
但除得来车中蔡全诧异回应以外,四周并无动静。未免其声掩盖声响,而落下风,于是又再厉声喝之:“你且收声!此话非与你讲,若是惜命,便好生等候,莫再胡言!”此举收效显著,蔡全听之果然不再作声,连那答应也未敢答应。
得了清静,云涯儿再而集中精力于四周环顾,不愿放过一丝风吹草动,却又感此刻未免太过寂静,甚为不安。焦虑之余,忽而心生一计,立即大喊停马口令,想来那马听得此令每每皆以嘶鸣回应,若未走远,必能因此暴露方位。
然而出乎意料之是,马鸣自是鸣了,却有如从四面八方而来一般,莫说辨得方位,就是到底有几马正鸣,也不得而知。惊恐之间,顿觉是否再入梦境,而有此幻听。随后稍作镇定,小心向前摸去几步,以车为心绕树画圆而走,这般寻之一遍,结果并未见得半道马影。
不等疑惑,只听那蔡全又再呼喊一声,此回凄惨万分而未多言,反常之态不免又令云涯儿警觉,慌忙返回车旁掀帘查看,那蔡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