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矣!”赵锦见云涯不以为意,立又慌忙捧起其手,恳切而言,“实不相瞒,锦儿虽本为村姑,未见世面、孤陋寡闻,但实也绝非好事之人。乃因深知蔡郎手中未有能令袁公路满意之物,才想从此书之上找出些奇妙之处来。到时即便真无宝贝相赠做那见面之礼,仍可以此书冒充,而令那袁公路兴致大起,当此为宝。这样一来,夫君未来仕途便可……”
说至此处,赵锦又再长叹一声,“奈何奴家未有自知之明,凭这村妇之智,又怎能骗过袁公路这等豪门之后?只怕反而会惹其不悦,适得其反。如今已是黔驴技穷,只恨不能替蔡郎分忧,至少也不可添乱。”说罢,已是愁容满面。
未想绕之一圈,原来赵锦仍时刻记挂于己谋取袁术信任之事。奈何云涯儿丝毫不愿于袁术手下为官,更是从未考虑要谋何功名利禄,只怕到时必负其此意不可。况且若此书真为一宝,献与袁术岂不可惜?于是便将胸口一拍,信誓旦旦答之,“赵姑娘还且放心,即便蔡某不能谋得一官半职,自也必将你妹母救出,保其安稳。”深怕赵锦不信。
哪知赵锦非但未因此欣慰,眉头更是难舒,“我之妹母,终归为那外姓之人,与蔡郎并无亲缘。况且只要妹母性命尚在,何时救之,又有何差?反而蔡郎仕途若不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