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往后只会更为坎坷,孰轻孰重,一眼便知。还请蔡郎当以仕途为重,莫要被奴家私事误了前程。”
听得如此,云涯儿大惊不已,未想赵锦还未过门,就先以己为重,完全不再当其自身是那赵家人了。更令人难以置信之是,这村姑如此年轻,竟也把夫家大事看得比那骨肉亲情更为重要,也不知此是祸是福,当忧当喜。
然撇开自己观念不谈,此等女子,于此世间,决是一等好妇,乃各路英杰求之不得。而单从品行来讲,楚阙也未必能比,只可惜此女未有遇得好郎,偏偏相中自己,若是改为郭嘉,只怕要比今日美满十倍有余。
虽说不愿负于此女,但有楚阙在先,已无选择余地。不禁暗暗决心往后自应划清界限,与其好言相劝,倒不如以行拒之,令其知难而退。长痛不如短痛,以免到时连己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将二女皆负,以致罪无可恕。
随即不敢再与其多作套,而极为恭敬有如待那上宾一般,回行大礼,“经得赵姑娘提醒,蔡某心中已如明镜。点拨之恩,无以为报,自当竭尽所能,还你母女团聚!”而不等赵锦再言,匆匆告辞,更不敢观其面容,以免又再心软。
待到将卷拿回车中,因方才屋中甚为明亮,尚还不觉,这番车中无甚亮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