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机会,我定找那工匠再做更为精细之图相赠。”说罢,将图递来。
见此美意,知晓此物实不珍贵,云涯儿倒也懒再气,欣然受之。随后作好定夺,便与黄邵一人一马,领一二十部,轻装简行,直往江夏。
话说这番一路奔去,倒真比来时乘车快之许多,几日之前才之处,不过半日便已到达。不禁想来,先前坐于车中,未有参照,尚不觉慢,这般比对之下,才知黄邵所言一点不假。加之身旁已无赵锦之累,到觉难得轻松,全然未有是为复仇而去之心,也不知是否村中之人实非亲属,才这般没心没肺。
又行几日,入得江夏境内,路上平安无事、顺风顺水,心情更是大好。望得沿途之景,才是忆起往日寻访沔南之时,便已来过,后来还莫名其妙醒来此处,倒与此处颇有渊源。因是心中颇有感触,而越行越慢,一旁黄邵观得云涯儿流连风景,便也令众人放缓,安静相随,不作打扰。
不知不觉,已领众人来至一开阔之处,方圆数十里,除那高低起伏之丘陵,便只剩溪流与几棵矮树稀松错落,不仅不能望得人家,观那地上绿草青青,似乎也无甚行人往来。此处之景与前番两次大抵相同,只是唯独少了小屋。
正疑惑间,云涯儿忽而惊觉并非偷此安闲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