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能将旧怨了结再来也是不迟。旋即理清思路,不再想那怪事,而又招呼黄邵再往南去。
怪就怪在,此时之速明与先前相同,前方之路却未近半点,仿佛原地踏步一般。然朝四周望去,只己一人诧异,遂向身旁黄邵询问,其却如未有听得一般。由是震惊不已,慌忙扯绳停歇,但那众人亦如未有观得一般,仍旧行去。这般虽极诧异,但也担忧被甩其后,只得加紧催马,试图追赶。
结果行此一路,自己未有前进多少,前方黄邵之众却已越行越远,终不见其影。其间云涯儿亦呼喊再三,众人皆无动于衷,仿佛此刻黄邵正追另一自己前去一般。细思下来,终觉如此情形未免太过诡异,由是不寒而栗,拽马停歇,不禁转头望去。
这般不望还好,一望竟然发现己正立于先前曾两番来至那屋之内。方才途经之时,明是未有望得半间房屋,这屋怎还凭空出现了?恐惧终难敌好奇,而跨下马来,拴至屋外杆上,入内查探。
只见屋内各物摆放照旧,与前番并无二致,不过正中案旁倒空荡许多,先前所堆之物似已不见。再而深思,想得应曾放有极多书简才是,然复观四周,并无可藏书处。思索之际,不由惊叹,房屋凭空而现此等诡异之事也被己见得,这书被人收走又有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