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尚还无愧,这般怎却舍身相救,叫我即便留此性命,又怎安生?”想必自是以为云涯儿代其负伤。
未等反应,区星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扯住赵锦长发,龇牙咧嘴,“你这刁妇,难得保全性命,竟还以为能够刺杀于我,真是天大笑话!如此歹毒妇人,若留于枕边,只恐我这性命纵使再有九条也是不够!”说罢,竟举起刀来欲将赵锦杀害。
千钧一发之际,云涯儿又再鬼使神差抓住区星之臂,大喊一声“住手!”但那区星显然并无顺从之意,而以其膝撞至赵锦面部,致其口鼻流血而怒目瞪来,随即狂笑不止。
观得此景,深知此已非常人所为,如何观来这区星也只以残害他人为乐,比己往日见之任何一不择手段之人更为奸恶,简直禽兽不如。且其无视云涯儿之言,仍旧虐之,更是说明前番套皆亦虚象,不由惊来幸好未有听信其言,否则若随其归去,还不知会如何待己。
果然待其将赵锦殴至不省人事,立又奸险望来,“方才我已提醒主公,此些之人死不足惜,未想主公仍旧行此妇人之仁,不如今日便让小人助主公再多见识一番世道艰险,若能逃脱,自当受益无穷!”其音刚落,便趁云涯儿还未察觉之时,弃了手中之刀,立扭其臂。
未想其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