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大,竟能强行张开双臂,几欲抱来,云涯儿只得慌忙松开左臂,急退数步。此番下来,区星不仅未怒,反更兴奋,就此徒手再扑,既不拾刀,也不放箭。奈何此时虽为楚阙之身,身后却并未负其双剑,若只徒手,恐怕难敌这已近发狂之人。
躲闪几遭,只觉区星虽力大无穷,步伐却极笨拙,与往日于张曼成营中士兵之举无比相似,亦又不似中士口毒之人那般无了神智,只是不知其之心性还有几分与平日相同。照此看来,其定已服用张曼成所留之药,而非受士口蛊惑。但倘真如此,却更说明此人真为大奸大恶,若不除之,必然后患无穷。
这般边躲边思,忽而望得地上那刀,于是心生一计,故意引开区星,随后几番转向,终得背对那刀,而徐退之。眼看反身便能将刀拾起,给这禽兽致命一击,哪知却因此分神,飞身去时,被其扯住右脚,遂而只得慌忙挣扎。
岂料区星不行寻常之举,竟将己鞋袜脱去,以其右手轻抚楚阙足底,其感有如粗布擦之,似痒亦痛,极不好受。这边还未骂去,那边却已先得意笑道:“此等美人之足,果然亦比凡女纤柔许多,只可惜未作保养,其底竟已生茧,真是令人好生心疼!如何?既然你我皆有反汉之心,不如共结连理,待有朝一日我得帝位,必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