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好?”此举更令云涯儿诧异万分,怎许久不见,这袁术又变这般,然疑惑终归疑惑,对方亲自相迎,这边岂敢怠慢,立即将礼行回,夸赞一番。
寒暄几句过后,已不见何曼踪影,袁术则亲自请云涯儿上马,一边往东一边细细说来,“听闻去年之时,廖贤弟前来投奔,府下之人竟因我不在将如此贤才拒之门外,几令我抱憾终身。今日碰巧巡查此地,听闻廖贤弟又再前来,想此必你我之缘,故而深怕贤弟归去,再失我望,特意赶来。还请贤弟莫要怪罪为兄招呼不周,这就前往大县为贤弟接风洗尘!”
听此一席话,云涯儿已越发想之不通,若未记错,这袁术应当早已不将己放在心上,只是当成众多门之一。而己与其亦不交厚,想其身份高高在上,更不应再称兄道弟才是。思来想去,也只能猜得其多半又再有球于己,至于何求,全无头绪。
一路之上,观得袁术确实心花怒放,倒也并不似佯装,相较之下,这边既要揣测其意,还要担忧龚都是否仍在等候,则全然高兴不起。待到回至县中稍作安顿,酒足饭饱,袁术才再又透露,原来黄邵早已将蔡全与廖方将乃为一人之事告知于其。
若只如此,实也并无何好大惊小怪,惊就惊在这袁术素来喜爱结交高士,也不知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