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得知蔡全曾得司马德操指点,也算半个门生,自然又当上宾相待。而此事于云涯儿而言自是空穴来风,偏偏其面上不说,但早已明示暗示要己引荐司马德操,己又如何办到?不由心头一紧,深怕败露惹其不悦,顿生退意。
可惜说来轻巧,要从袁术眼皮底下逃脱又谈何容易,上次全因袁术大意外加襄阳非其管辖,才有此侥幸。而如今袁术经得上次之事,所用之人全改亲信,并在其辖地之内,且不说那在郊外屯驻之何曼部众,即便县中道路,也全为袁术耳目,只怕插翅难逃。认清事实之后,云涯儿只得乖乖听从差遣,随其四处走访。
意外之是,袁术之意虽早已写在脸上,无人不知,但其却未强求一次。有所求时,反倒毕恭毕敬,还作行礼,“我闻廖贤弟曾于黄巾之时便颇有威望,但那黄巾终归曾为反贼,朝野之中多有不满之人。既然廖贤弟也有此想,改名作蔡元富,那为兄自也不好再将你身份暴露,往后亦称你元富如何?”
其这般说得冠冕堂皇,面上看来似为己着想,实际心中盘算亦已一目了然。毕竟袁术自称袁氏四世三公乃名门之后,若与一黄巾方将交好,有损其名望。且外人并不知晓廖方将即那蔡全之事,亦不利其以此作宣传,令天下贤士知晓其真礼贤下士,纷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