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之时碰巧遇得此人倒于道旁,便顺路将其带回。医治之时,发现其伤与我相似,正好用那鄂县高人所教之法救之,如今已无大碍。”终是知晓其指何人。
然平心而论,自己其实并不愿与那人再见,然而思其身上还有两卷书简需作销毁,不见亦已不行,只得勉强请黄邵引见。
得此答复,黄邵立即谨慎将部众交托何曼,只带几名亲信而领云涯儿于街中绕之几圈,终寻至一院外。驻足望之,黄邵倒比己更为急切,一推院门便立喊“杜兄”,随即走至一屋前轻敲其门。几番下来,并未有人答应,终觉不对,而轻推之,结果发现其门虚掩,内里并无一人。云涯儿紧随其后步入屋中,只见除榻上正放两卷书简尤为明显之外,倒也并无异状。
仅此一眼望之,便已猜得那为何物,正愁如何索要之时,未想黄邵直接将书拿起,看也不看便塞己手中,“杜兄当时本不愿随我同来,但其犹豫再三,终肯告知还有一物需交由廖方将,想必自是此物。只是不知杜兄为何不亲手交之,反不告而别。”原其早已知晓状况。
至于黄邵疑惑,倒也不难解释,毕竟杜远也非等闲,想必自是察觉己今前来,多半也觉再见尴尬,而趁己入屋之前留下书卷遁去。只不解之是,其大可悄然离去,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