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此书留下?而这黄邵亦懂察言观色,见云涯儿正愣神思索,全不多问,只匆匆告知邻屋可歇,即立告辞。
得了清净,倒可全心思索杜远本就脾性怪异、处事毫无章法,与其在此空揣其意,倒不如直接从这书中秘密着手。随后出屋检查四周,确认确实无人,才又慌忙返回将书卷摊开望之。其书所记之文依旧难以读懂自不消说,但至少确实有字,好奇之余,遂也取出包中那卷,将其三卷并排摊于案上比对。
观之一阵,除能发现三卷之纹可以连作一处之外,倒仍未发觉有何古怪,就连先前可观光亮也未显现,乍一看之,与寻常之卷并无二致。随后骤思上次乃因不慎令那卷落水才遇得如此,立觉莫非真如赵锦所言不可以寻常之法观之?然望四周,盆自有盆,可惜其中无水,只得赶忙又将书收好,端盆取水。
待到打起井中之水,正欲端回之时,无意又再望得水波当中那伸手之姿仍为楚阙。不由又再感叹,未想竟连匆忙之时也仍如此,若不细想倒还真有自己本为此貌之错觉。顿觉恐怕自己早已被那黄巾秘药弄得病入膏肓,比楚阙有过之而无不及。
伤感罢了,思来正事不可忘办,随即稍作冷静,将盆端其不再望之,直奔屋内。才一入屋,又再检查一番,便迫不及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