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及挣脱,便又听镜月哭叹,“能遇得少主真乃镜月此生之幸,只恨我出身卑微,未有习武之机,不能多替少主分忧……”虽说此话听来未免有些老生长谈,且其埋头将泪涕蹭于肩上之举也委实令人尴尬,但思几日之后其便即入险境,再难大诉衷肠,倒不如任其放肆一回,终未能忍心推开。
也不知这般维持多久,镜月忽似想起何事,慌忙松开其臂立去收一旁碗具,虽仍一脸惊恐,却又脚步轻快,一时难以猜得忧喜。本以为其刚痛下决定,自需好生静思一番,哪想不过片刻便已整好妆容,抱来几裙搁置屋中,一一摊开,并若无其事问来,“阿姊你看,此些皆为我近来为你所做,今你不便穿之,就让我来代你试衣可好?”
听得此言,思其既已平复,反正己也拗不过其,此举倒也无甚妨碍。可万没想到,正当云涯儿已开始琢磨镜月穿上此些之裙会呈何貌之时,其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去衣带便要褪衣,全无先前寻死觅活那般顾忌。顿时惊得云涯儿差点吓出魂来,幸而眼疾手快,接下其带将其连臂带衣一弃捆住,并大声喝止,“姑娘!你要做甚!”
“试衣呀,否则还能做甚?”未想已至如此情形,其却仍能自然答之,仿佛被捆也乃寻常。
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