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儿只好极力将那早已心猿意马之思绪又再拉回,继续劝说,“这……只怕有所不妥,毕竟……总之不可在此换衣便是!”
不过如此含糊之辞,显然未能将意传达,反引其疑惑,“往日不也时常如此?”更将云涯儿惊起一身冷汗,楚阙与此女到底曾做何惊人之事,竟令其毫无羞愧之感。
震惊之余,又是一声窃笑,“莫非阿姊怕我穿得新衣更美,胜过你么?那不如阿姊与我一同试衣,看我到底还比阿姊差之多少!”说罢竟还试图挣扎将手抬起伸来,直勾云涯儿之衣。
想来其已认定己为楚阙,向其说何男女授受不亲之事自是毫无用处,百思当中,忽而心生一计,立佯斥之,“休得乱说!你已年过十五,若是寻常人家,只怕早已嫁作人妻。即便未有遇得如意郎君,亦乃成人,怎可如此不讲礼数,传之出去,他人还以为是我管教无方!且你若不谨遵,扮我之时难免显现,万一被人见得,岂不连我名声也毁,个中厉害,你曾想得?”自以为此话不但有理有据,更是直戳要害,想其定能听入。
哪想此言一出,镜月当即羞愧俯首,一脸委屈,不由令云涯儿顿觉自己是否言辞过激,正欲安慰,其却已将头抬起,又再瘪嘴吐舌笑来,“呵,阿姊又当我傻,此明显是那激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