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又动身。一来确实担忧镜月病情,二来则想此人为官,万一发觉自己乃为黄巾方将自难全身而退。
而那边相求比试未果,自也不愿罢休,追将前来再三约战,终使云涯儿不甚耐烦,望其痛斥,“你这人怎好不识相,难道未见我友已病?哪有闲心与你在此耽搁。况我武艺低微,你若无事,莫再来扰!”此言总算令其愣住,不再纠缠。
等到云涯儿发现镜月已全无意识,正欲启程之时,那徐公明却又凑上前来,待之自无好相。但其仍追身后喊道:“此处因近白波谷,附近乡民早已迁走,更无医者,不如随我前往杨将军屯驻之处求军医诊治,以解燃眉之急。”
一听那什么将军,云涯儿自更为担忧,如此一来岂不是羊入虎口?但观四周荒凉至此,其言又不似说谎。权衡再三,思来镜月与诸人并未参与黄巾之事,也非叫得上名号之人,事已过去许久,朝廷应不至于还赶尽杀绝才是。若说危险,倒只己这一黄巾方将最为危险,又怎可因惜命而不顾镜月安危?
为保万无一失,云涯儿只得一面答应徐公明建议领众人往,一面又向其面上感激实则套话,发觉此人倒颇耿直,有问即答,且还极为气,倒远胜平日所见乡民草莽。但越听其言,越觉不对,怎这小吏口中尽皆白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