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那白波了如指掌,却未显露半点讨伐之意。
携夹疑惑一路行去,果真望得一军依势驻扎,粗略观其规模不过几千,更是诧异,如此之众怎讨白波?虽知镜月口中多有夸大,那白波也好歹号称十万,即便如宛城当年一般虚报,应也有数万之众才是。只派千人前来,也不知是官军过于轻敌,还是已拿不出更多兵力。
而守卫跟前,这边数十之人自照例被拒门外,即便徐公明求情,也只允许其一人将镜月带入。如此要求,莫说云涯儿,就是在场诸位也皆不同意。
僵持之下,徐公明忽将大斧立于地上,正色而言,“观此姑娘已意识模糊,若再耽搁怎行!我等白波不常言要助百姓步入太平盛世,若是让一女子病死门前,岂不令人耻笑!”终使守卫退让,愿再放行一人。
其言虽不中听,但相比之下,因有更为令人震惊之事,自也无暇计较此些。弄之半天自己所来竟是白波军中,也算歪打正着,只可惜择错时机,唯恐镜月有何闪失,未敢挑明。
随后接过镜月,其间隐隐能觉似有抵抗,因力量微弱自未挣脱,但心中愧疚仍生,毕竟自己虽无非分之想,此举终归背其之意。
待入营中寻来军医替镜月诊治之后,徐公明便以需向长官汇报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