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日托米尔的卫戍司令部外面,变得灯火通明起来,属于军队的或地方上的小车,一辆又一辆地驶进了宽阔的停车场。
一个又一个的各级指挥员来了,一个又一个穿着便装的地方领导也来了。走进会议室的人脸上都带着惊慌诧异的神情,他们用焦急地目光在屋里进行搜索,希望能看到一两个先到的熟人,从他们那里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比他们先来的那些熟人,和他们同样是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卫戍司令为什么会在凌晨突然召集这样的会议。对于朋友投来询问的目光,他们只能耸耸肩膀,把手一摊来无声地回答对方。
新来的人就坐后,想向身边比自己级别高的人打听了一下情况,但看到黑着脸坐在正中的罗科索夫斯基,和他身边那位明显是军区领导的政工人员,便乖乖地闭上了嘴,耐心地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市委领导瓦西里也来了,他轻车熟路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就坐时,发现坐在正中的人,居然是军区的军事委员,不禁大吃了一惊。他和瓦舒金握手时,用友好的语气问道:“瓦舒金同志,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瓦西里同志,今晚召开的会议,将由瓦舒金同志来主持。”瓦西里的话音刚落,罗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