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洛博罗多夫放下电话,走到了伤员躺的行军床前,卫生员连忙往旁边让了让,以便能让自己的师长蹲下来。
他蹲下以后,看到躺在行军床上的警卫员还昏迷不醒,不禁有些担忧地问卫生员:“卫生员,救护车可能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到,他能支持得住吗?”
看到师长一脸担忧的样子,卫生员连忙回答说:“放心吧,师长同志,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至少还能坚持几个小时。”
也许是两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昏迷的警卫员。他哼了一声后睁开了眼睛,等看清楚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别洛博罗多夫后,他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师长同志,我这是在哪儿啊?”
“在连指挥所里,”别洛博罗多夫连忙回答说:“我们在返回的途中,遭到了伪装成我军战士的德军侦察兵的袭击,你为了掩护我,负伤了。”
警卫员听到别洛博罗多夫这么说,连忙追问道:“抓住他了吗?”
“放心吧,他跑不了,我们的人已经去追捕他了。”别洛博罗多夫抓住警卫员的手,安慰他说:“你负了伤,需要立即到后方的军医院去治疗,我已帮你联系好了救护车。”说完这句话,他扭头冲站在一旁的少校大声地问道,“少校,你的人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