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是步兵第324师的,”廖恩卡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在大反攻的第一天,就负伤了。然后我就待在医院里,从广播中或者新送到的伤员那里,了解在莫斯科城外所进行的反击。”
听到廖恩卡所说的番号,罗科索夫斯基倍感亲切,“哦,原来你是基留欣将军的部下。你们师在这次的反攻中打得相当不错,你没能参加这场可以建立功勋的战斗,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瓦西里,你认识我们师长?”廖恩卡惊奇地问道。
“见过几面,算是认识吧!”
廖恩卡顿时对罗科索夫斯基肃然起敬,他试探地问:“瓦西里,我估计你在军队里,军阶起码应该是个少校吧?”
“比少校还要高一点…”
“那就是中校了!”没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廖恩卡就抢着说道:“真想不到,您看着这么年轻,居然都是中校了。我想这个战争再打上几年,没准您就能当上将军了!”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廖恩卡这么说,只是咧嘴笑了笑,没有纠正他的错误,而是像老朋友聊天似的问:“你待在医院的这几个月,觉得闷吗?”
“闷,刚开始的时候肯定闷。”廖恩卡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问题,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