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顿时眼前一亮,好奇地问:“怎么,明天你也要到红场去参加阅兵仪式?”
“是的,”鲍里索娃点了点头,“我作为工业局的局长,明天会和市领导一起,到红场的观礼台,去参加今年的五一大阅兵。”
罗科索夫斯基听完后,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好奇地问:“鲍里索娃,你当初担任列宁格勒区领导时,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不是的,我也是刚搬过来不久。”鲍里索娃解释说:“我原来住在列宁格勒区,后来到工业局工作以后,市领导说为了方便我的上下班,便在这里给我分配了一套新的住房。如今列宁格勒区的住房是空的。”
听到鲍里索娃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庆幸地说:“幸好我没有列宁格勒区找你,否则就算扑空了,我还会以为你没有下班呢。”
“哼~!”鲍里索娃重重地哼了一声,“上次看到你和那个小明星在病房里打情骂俏,我真的不想再理睬你,所以想远远地离开你。为了麻痹自己,我只能用无数的工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原以为自己已经把你忘得差不多了,”说道这里,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当你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我便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