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杀气,似乎情绪非常激动。他扭头问站在一旁的两名担架员:“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名中尉会用手枪逼着你们抬担架呢?”
一名担架员上前回答说:“将军同志,我们刚送伤员离开医院,谁知在半路上遇到这位军官,说要让我们去救一名伤员。但等我们赶到地方一看,中尉口中所说的伤员,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我们告诉他,说人已经死了,他应该去找收尸的人,而不是救治伤员的人。谁知他听了以后,冲我们大发雷霆,还用枪指着我们,命令我们将那位姑娘抬上了担架。”
院长听到这里,连忙走到摆在一旁的担架前,附身检查担架上的尸体。完成这一切工作后,他重新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检查过了,死者是一名女军人,从她佩戴的袖套来看,应该是附近指挥交通的。她的胸口中了几枚弹片,已经被炸烂了,想必牺牲的时间不短了。”
“放开他。”罗科索夫斯基听院长说完后,立即吩咐那两名战士将军官放开,随后问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尉军官此刻的情绪已经变得平稳了许多,特别是他认出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是方面军司令员时,立即挺直身体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