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同志,牺牲的是我妻子,她是在一名交通管制员。今天我的部队从前线撤下来休整,正好要路过她执勤的路口。我便向上尉请了假,想去看看她。
谁知我们的车队遭到了德军的炮击,她执勤的路口,也是炮击的区域。我眼睁睁的看着一发炮弹落在她的身前爆炸,随后她便捂住胸口倒了下去。我让这两名担架员救她,可他们说我的妻子已经死了,不肯将她放上担架。于是我头脑一热,就……”说到这里,中尉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没有谁嘲笑他的软弱,大家都站在一旁,用同情的目光望着这位刚刚失去了妻子的战友。罗科索夫斯基等他哭得差不多了,从警卫员的手里接过手枪,递到了他的面前,对他说道:“中尉同志,记住这个仇恨吧,我们早晚有一天会向德国人报仇雪恨的。”
中尉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向罗科索夫斯基敬了一个礼,又向自己妻子的遗体投去了念念不舍的一瞥,随后便转身大步地离开了。
“院长同志。”看到军官远去的背影,捷列金吩咐院长说:“立即找人将女军人安葬了吧,这样的话,中尉的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
和院长、政委告辞后,罗科索夫斯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