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和许将军怎么不说话?”
听到杨杲唤自己,许玄彻无奈地长叹一声,躬身出列说道:“殿下,末将虽然已经背弃了梁公,但他毕竟是末将的旧主,他辱及先帝罪该万死,但这话臣实在是难以说出口,还望殿下见谅!”
杨杲微微点了点头,“许将军真是高义之人,孤理解。虞先生,你怎么也不说话呢?”
虞允文缓步出列说道:“殿下,恕微臣直言,萧铣辱及先帝固然罪该万死,但他毕竟是萧梁皇族,在荆襄一带有很高的声望,故此微臣并不赞同杀他!”
虞允文话音刚落,来护儿不满地说道:“虞先生,你这说的什么话,萧铣辱骂先帝虽万死难赎其罪,你居然还劝谏殿下不杀此贼?”
虞允文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将军,允文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萧铣虽然谋逆,但他并不像张金称、朱粲那样祸害治下,在荆襄还是有很高的声望,若是饶他一名不仅可以速收荆襄民心,也可宣扬殿下仁义之名!”
来护儿顽固地摇了摇头,“萧铣贼子竟敢辱骂先帝,就凭这一条纵然留他狗命有万般好处也决不能留!”
“你们吵什么吵,当这里是什么?”见虞允文和来护儿吵得不可开交,杨杲重重地拍了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