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厉声喝道。
“殿下恕罪!”
来护儿和虞允文连忙停住了争斗,躬身请罪道。
“起来吧!”杨杲无奈地看了二人一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缓开口说道:“萧铣毕竟是母后的侄儿,孤看还是先把他押往江都,由父皇决断吧!”
“殿下英明,臣等没有异议!”堂下众人纷纷抱拳说道。
杨杲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诸位不必搞得这么严肃,如今我们拿下了长沙剿灭了萧铣实属大功一件,至于萧铣是生是死还是交由父皇决断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庆贺一番这次胜利!”
堂下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笑着拱手说道:“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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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杨杲在萧铣的梁公府内大摆宴席庆贺胜利,众人也都敞开胸怀大吃大喝。
宴席散了以后,不胜酒力的杨杲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跌跌撞撞地就进了一间屋内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杨杲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却突然发现一名女子就坐在他的床榻之上,顿时翻身而起,厉声喝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轻声说道:“回禀殿下,小女萧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