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犀角两军大败,王爷必然大怒,王大人又栽在徐锐小儿的手里,我看咱们恐怕难辞其咎。”
“是啊,说不定为平王爷怒火,上面那些家伙会把罪责都推到咱们头上。”
“看来你我命苦,即使没有死在战场上,也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那不一定!”
“哦?你还有办法?”
“为今之计若是能除掉徐锐这个罪魁祸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打算如何行事?”
“今晚,咱们把最后的兄弟集中起来,然后……”
夜幕降临,疲惫的北武卫早早沉睡,巡营的士卒比以往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都懒懒散散,敷衍了事,谁都知道大军已经脱离险境,少了生死攸关的紧迫,没人还会绷着神经。
“什么人?”
站岗的哨兵突然见一队士卒朝亲卫营走来,立刻问到。
“大春,今晚咱命苦,轮到当值。”
领头的士卒朝站岗的哨兵打了个招呼,笑嘻嘻地领着十几个盔歪甲斜的兄弟从他身边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
若换做平时,他一定会问那士卒要巡营口令,可这几日全军都十分松懈,他也困得厉害,便懒得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