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顾自小声嘀咕了几句。
“奇怪,柱子哥身边怎么都是生面孔?切……说不定那些兵油子使坏让新兵蛋子替他们巡营呢……”
轻而易举地绕过哨兵,那队巡营的士卒立刻聚到了一起,领头的低声说道:“大家先各自散开隐蔽,我去看看那小子睡熟没有,等我哨声一响便同时动手!”
正说着,好似一阵阴风吹过,领头的士卒后背一凉,心中大惊,豁然转身。
可他身后除了营帐还是营帐,根本没有任何可疑。
士卒仔细检查了一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摇了摇头,心中笑骂一句疑神疑鬼,又继续安排起刚才的未尽事宜。
没人注意到,从他们身边扫过的那阵阴风竟会拐弯,在亲卫营中兜了几个圈子之后,便先一步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徐锐的营帐。
此时若有人往营帐门口看上一眼,便会发现那哪是什么阴风,分明就是一个快到了极致的身影。
那人一身破旧的青色道袍,身材瘦高,其貌不扬,头发用一根枯枝随意插着,竟是一树枝甩死了南越鬼祖的泰玄上相,桂玉山的老天师。
“亘古交叠之源便在此处,难道是这帐篷里的人?”
老天师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