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她相伴也算有福……
徐锐心怀感激,带着安歌往巷子外走去。
珍娘一直将二人送到巷口,远远看着他们朝自己连拜三次,然后转身离开,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少爷,大郎,你们珍重……”
一瞬间,这个聪慧又坚强的女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靠在破败的墙壁上,泪眼朦胧。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腔厚爱,都寄托在无言之中,虽从不提起,却如烈酒一般醉人。
“安歌,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走在路上,见安歌沉默寡言,徐锐便问了一句。
安歌道:“挣钱,打架!”
徐锐一愣,想起巷子里那些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孩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如何挣钱,为何打架?”
安歌道:“城南的高粱八十文一斗,酿成一坛烈酒便有三分利,把酒卖给城东的苦力会多得一分利,不过他们没钱付账,会拿从漕运上卡来的皮货抵账。
皮货见不得光,原本两百文的货只能抵一百五十文,我收了皮货卖给城南的铺子,比集市少十文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