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未能突破。”
“是什么难题竟令师祖如此为难?”
裕王问到。
东篱先生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便是我自己!”
“您自己?!”
见四个少年又惊又奇,张宗年解释道“其实师尊早在十年前便到了瓶颈,无法突破并不是因为没有思路,恰恰相反,是因为思路太多。”
“思路太多?”
东篱先生点头道“是啊,儒家理论发展至今,已然十分璀璨,再往下便出现了两条路,这两条路都是有理也有弊,老朽钻研了整整十年也拿不定主意。”
“敢问师祖究竟是那两条路令您如此为难?”
黄正元急切地问。
东篱先生道“一条为格物,一条为炼心。”
提到治学之事,东篱先生顿时来了兴趣,像是一位老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一生的研究成果。
一开始几人还能插几句嘴,但说了没两句,徐锐便开始接不上话,又说了一炷香,二位皇子也沉默下来,只有黄正元还能偶尔插上一句。
再后来连黄正元也开始专心聆听,变成了张宗年与东篱先生讨论,到最后张宗年也插不上话了,只剩东篱先生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