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都避之惟恐不及,不过言师兄眼睛却厉害,扫了一会儿,就发现了几个唉声叹气的弟子挡着的位置,一个看着还像是半大孩子的小女修,蜷缩蹲在树下无声抹泪,这让他心生恻隐,不禁走了过去。
“孩子,怎么了?”言师兄柔声问道。
那女弟子怯生生的低头说道:“输比赛了……还剩下一分了……”
言师兄叹了口气,说道:“努力点,或许能扳回呢?”
那女弟子哭着摇头,但似乎觉得这个声音熟悉无比,就抬起了头来,这眼睛一看,顿时从两眼无神,变得发亮起来:“啊……爷……爷爷……”
“千彩……是爷爷呀……爷爷来晚了,你受苦了……”言师兄两眼含泪,摸着千彩的脑袋。
此时千彩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并非是当年那孩子了,几年过去,眼下皓齿樱唇,别样的精致。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而是和戒律堂的长老眼对着眼,他们虽然没有过来找麻烦,但脸色不见得多好看了。
“爷爷!”我千彩确认了言师兄身份,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死死抓住言师兄的手不放,生怕会因此而再次失去。
爷孙俩悲情见面,也是颇多感人,我心中欣慰不少,火气也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