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容易重逢,言师兄自然要问起了千彩在这里过得怎样,是否给人欺负了亦或者怎么了,千彩很乖巧的一个孩子,问无不答,低声细语的,倒是个温婉的怯懦的性子。
这样的性情,无人保护的话,注定会在竞争激烈的门派中成为弱者,所以可以看得出来,千彩在这里似乎没有掏心挖肺的朋友,多是一些冷眼看着的师兄弟姐妹而已,眼下大家都在为前途未卜的挑战赛而努力,谁能管得了她?
言师兄好一会儿和嘘寒问暖后,才问起了比赛的事情,千彩给这么一问,又抽泣起来,喃喃说道:“我方才在普通组那儿赢了三分,在挑战赛的时候……我不小心挑到了厉害的师兄,输了一分,后来几个同门师姐妹还骗我……说会让我送我一分至少不输,结果……眼下输得只有一分了……师父说我笨,就让我暂时在这冷静下,不要输红了眼,我觉得委屈,就在这哭了起来。”千彩哭了起来。
“孩子莫哭,有爷爷在呢,要不你就不要比了,跟爷爷走好了……”言师兄压低声音说道。
结果千彩摇摇头,看着那边正看过来的一个中年女修,说道:“师父对我有恩,刚来的时候,别人都不愿意要我,是她收留了我,传授我道法,我说过要报答师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