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霄的一倒,竟是把一瓶全喝了进去。
那婆子有些傻眼,看事情办成了,便最后再嘱了句:“姑娘说,您可以把船开到河中央,会更有情趣。到时会安排人开船在河中间过来看戏。”
“行了,啰里啰唆的!还让不让人开船。回去跟你家姑娘说,爷谢她了!”
婆子行了个礼,便一闪身走了。
陆越往外瞧了瞧,确定左右无人:“想不到我那个表姐手下还有这样的人!功夫不错,眨眼就把人送到了。”
那一整瓶‘春风度’喝进去之后,药效发作的时间更短,才一会子,便觉浑身火燥,口中生干。
陆越回到画舫的雅间,灌了一口茶,草草地嘱咐那船夫开船,又让外边守着的丫鬟们听到任何响动都不让进来。
这才摩拳擦掌地往那安置了姑娘房间的方向走。
那姑娘戴着幕篱,被丫鬟们扶到了床上,陆越猴急猴急地往前走,凑上前大吸一口姑娘含着药味儿淡淡的体香,粗咽了几口口水,将手伸向了姑娘的幕篱和腰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