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黑夜似的,有些奇怪地望了望天。
“老婆子,老婆子,”根叔见自家老婆子没应声,越地喊大声起来。
“唉,老头子,你叫唤啥啊?”
还在安慰我的根婶,终于不耐老头的叫唤,走出屋去。
“哟,这是咋回事啊?”
见到本来是正午,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间变得漆黑如墨般,她惊讶得不亚于她家老头。
此时,石桌上的坛子已不再摇晃,风也渐渐停歇,那股阴气跟回镜头似的缩回到坛子里。白色的坛子完好如初,这一切,似乎都在根婶出门时,变回原样,以至于她一点也没现院子里的异常。
她抬头看看天,只见阴暗的天空,层层乌云笼罩,一丝阳光慢慢透出云层,照射下来,如同利箭穿透层层黑雾,乌云渐消渐散,转瞬间,就消得无影无踪。
根婶心中奇怪,却也没当回事,对着院墙外的自家老头喊道,“老头子,俺等会就回。”
根叔见她应了,也就没再说什么,继而转身回了自家屋子。
根婶回屋,见到我半倚在床上,脸上挂满泪痕,却已没有眼泪流出,双眼无神 ,无力地垂着双手,整个人变得毫无生机。
“唉,”根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