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一声,坐在床沿上说道:“小蕾啊,你想开点,这都是命啊。!”
根婶毕竟是老实的山里人,也不怎么会安慰人,说完,便陪着她默默垂泪。
此时的我哪里还能听进任何话语,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觉天都塌了似的。
根婶坐了一会儿,便起身道:“小蕾,你节哀吧,既然人死,你就安心得过日子吧。唉,可怜你这孩子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她感叹着,慢慢站起身来。
我回过神 来,勉强起身,对着根婶道:“老婶子,您回吧,我没事。”
根婶摇摇头,知道再劝也无用,便出了屋,回去了。
我再次无力地靠在床上,脑海里出现男人离家时的背影,那抹齐长的身影如今那么清晰。我后悔当时没有阻止他离去,若是自己肯放下矜持,求着他不要离开,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只是世间最难买后悔药,如今一切皆枉然!一切都是注定的,是我又害死了至亲!若不是我,他也不会离开,也不会克死他乡。
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老头子哄亮的声音:“老婆子,咋回事啊?”
“唉,”根婶直叹气,“命苦啊,这日子,该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