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他?”
风灵疑惑地“恩”了一声。
“延都尉……”康达智忽就欢喜起来,“不若请他出面相帮相帮,许能顶用。你亲手做一盒粔籹予他送去,他指定不能回绝。”
风灵愣了一下,伸手推了他一把,“阿兄又浑说,我这边一团糟乱的,阿兄还来拿人说嘴。”康达智张了张口,风灵不愿他再说,干脆拿话堵了:“阿兄趁早绝了这念想,若柳爽就此罢手了此事便作罢了,他既这样骄横,我这平头百姓也不与他轮是非长短。他若还未解气,再闹出些什么来,但凡不贻害性命的,我断不会去寻延都尉援手。此事本与他无关,何苦来教人为难?况且,他堂堂的都尉,是咱们这些小民能差使的?”
康达智拗不过她,眼下但求她能按下火头,不去讨要说法,将此事静悄悄地揭过,便已是要敬谢神佛了。好言安抚了一阵,外头传来第一声闭坊的鼓声,康达智急急起身告辞。
次日风灵因怕再生事端,闭店门十日,深居简出,不叫经营。她私下打算着,敦煌大市中,不仅是货品流转得快,连消息风闻亦是流散极快的。不过三五日,便会有崭新的消息事端出现在市集中,迅速地散落于商客旅人的茶余饭后。而她店肆门前的这把火,也会悄然熄灭在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