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唾沫星子间,如细尘一般消失不见。介时,她再重开了店门,这事便淡出了敦煌城。
闭了店门的日子百无聊赖,西州才刚送了账册过来叫她瞧过,下一季的账册还遥远着,风灵窝在安平坊内整日里不过是同部曲们过过拳脚,调教调教大富,再无其他事可做。
索良音来过一次,望望她家宅平静,人口无恙,终是放下了心。
说话间,索良音无意露了腕子,风灵眼尖,一把攥住,撸起她的袖管。却见她雪藕似的手腕上赫然几处难看的淤青,一望便知是遭人指掐了。风灵震惊,抬头询问道:“可是那柳爽欺负你了?”
“不,不。”索良音连连摇头,用力抽回被风灵握住的手腕,“是我自个儿做活时不留意,伤到了,表兄他,并不曾为难于我。”
风灵自是不信,只迫不出索良音一句实话来,她无奈地从床榻脚下的一只红漆木柜子里翻出一只小木盒子来,“这膏子是我阿母自己捣弄的,外头不得,药效极好,你回去每日细细擦一遍,三日见好。”
索良音默默地接过小木盒子,低头沉思了许久,苦笑道:“你可知,有时我是多羡慕你有七夫人那样的阿母,我阿母在那大宅子里头,连多摘一朵花儿,都要犹豫再三,打量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