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着他,她肯舍命,我却连一句消息都不敢通传,终是输了她一大截子。
风灵转眼瞧见索良音,见她仍肯来,并不因索庭的亡故疏远了自己,心底又是宽慰又是激动,暂将拂耽延撂在了一旁,忙不地地上前拉起她的手,“音娘许久不见,可还好?”
佛奴冷眼旁观了一回,终是觉得风灵厚此薄彼太不像个样子,便打起笑脸,向被风灵晾在一旁的拂耽延与未生笑道:“都尉可是来瞧佛窟的?未生的手艺可还满意?”
未生不懂虚推,“嘿嘿”憨笑几声,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缕得意偷眼去瞥索良音。
拂耽延也是个太过实在的,一丝不苟地道:“兵眷觉着好便是好的。”
伶俐如佛奴,竟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
好在,风灵并未将这二人全忘了,与索良音姊姊妹妹地互问安之后,便取了几枚素饼,一面分予众人,一面“叽叽喳喳”地说得兴起。
从头至尾,拂耽延并未与风灵交过一语,索良音瞧在眼里,心里愈发绞痛:这二人哪里还需言语相交,拂耽延凛冽淡漠的眼神,一落到风灵的身上,便如同夏季雪山上涓涓蜿蜒而下的清流,柔和润泽;他坚硬的唇角,分明带着一丝和煦,再配上风灵一贯的热烈,整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