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曲们虽比他们稍好些,却也能感同身受,更不必说有些还认得那些凿崖画壁的匠人,早在听说外城廓的屠戮时,便已愤然。
风灵强咽下眼泪,忍着咽喉的撕痛:“都尉今早领兵前去了。”
底下肃然寂静,过了片时,老部曲一字一句道:“我这身骨头尚未老透,大娘瞧着可还堪用?”
旋即,众部曲皆振奋起来。
“大娘若要去援都尉,算上我一个!”
“延都尉在瓜州救过咱们性命,现下理应是报还的时候!”
“咱们不懂什么大义大道的,只知大娘是主,理应舍命相护。”
风灵颇为动容,立在矮墙头上,朝底下的部曲们衽敛行了个大礼:“风灵向来不曾拿大伙儿当家仆看待,今日更是无主仆之别,咱们既同战,便是弟兄一场!风灵年纪小,该向诸位行大礼。”
她行过礼,正瞥见佛奴牵了阿幺回来,二人眼含了泪在人群外仰望她。
风灵请部曲们前去准备,自下了墙头,走到二人跟前。阿幺乍然惊觉自己的手尚在佛奴手里牵着,忽地一羞,慌忙缩回了自己的手。
缩至一半,却教风灵一把拉住:“跟了大娘我这许久,怎还能如此扭捏?非但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