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直的性子,连带我身边也必得是爽爽快快的。我且问你,你心里头可有佛奴?”
阿幺的目光无处躲藏,只得看向近旁的金伯。
“你瞧金伯做什么,我只同你问话。”风灵略略有些不耐烦,她要立时便确准了这桩事。
“阿爹说了才作准。”阿幺垂头低声答道,面上的红霞一路延伸至脖颈。
“金伯。”佛奴突然上前,端端正正地向金伯一揖,“金伯瞧我人品心性如何,可愿将阿幺许了我?”
风灵翘了翘唇角,算作一笑,生出了几分快慰:终究是我身边得力的,该果决时丝毫不犹豫。
“佛奴与大娘自小一同受的教养,阿郎与七夫人的教养,我岂有信不过的。”
金伯才刚点了一下头,风灵便将拉着的阿幺的手往佛奴手中一塞:“这事我原早该替你们定下,怨我一向忙着……倒疏忽了你们。此间若再不定,恐怕我也不得安心,倘若……”风灵顿了顿,鼻腔内又有些梗塞:“倘若这番我回得来,便风风光光地替你们办喜事,若是回不来,阿幺日后依托着你,总还过得……”
“大娘说的什么昏话!”佛奴沉下眉头:“你不回来,佛奴决计不成婚。”一旁的阿幺跟着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