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风灵从被衾中抽手抚上他仍红烫的脖颈,心里暗自嘀咕:医士女医皆说我恢复得极好……
“除非,你迫急着想再得子嗣,我亦乐意……”拂耽延的下颌在她额上厮磨,语带挪揄。
才过去不久的生产之痛一瞬重回她脑中,她心口立时一阵凉丝丝,小腹仿佛即刻便隐痛起来,慌忙将手自他脖颈上撤开,缩回被中,又掖紧了被角,将自己牢牢地包裹起来。
拂耽延低头一笑,兴许是为将注意力从她柔腻的肌肤上分离开,随口问起:“大郎近日如何?”
既提起孩子来,倒是提醒了风灵,她侧过身仰头正色道:“也亏得你问,上月阿兄来西州,恰逢你往龟兹去了,我竟也不知你几时托了阿爹替大郎起名儿,阿兄火急火燎地赶将过来,名儿是得了,你却不在。”
“是我疏忽了,你可代我向锦唐赔了不是?”拂耽延撑起半边身子,认真起来:“替大郎起了什么名儿?”
“修远。”风灵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郑重地写了两个字。
“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子《离骚》篇中的金句。确是好名字。”拂耽延在掌心中又写了一回。
“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