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歇慢慢收回了手臂,转身一本正经地劝说风灵道:“阿母既病了,便该吃药,连得那歇也晓得‘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阿母怎好不吃药?”
拂耽延松缓下全身的紧绷,长出了口气,向杏叶吩咐道:“娘子肚腹不适,侍候她歇下,快去寻个医士来诊诊。”
他又转向风灵道:“我这便要归营,后日开拔。回京的事,待我归来再同你说。”他的目光在风灵苍白的面颊上滞留了一息,叹道:“你且好生养着,顾好自己。”
风灵方才仗着一团怨怒大闹一场,此时方有泪意涌上眼眶,她别过脸去,哽着嗓子道:“你去罢。”
拂耽延立在原处顿了少顷,再未闻她片言只字,遂大步走了出去。
杏叶目送着拂耽延穿过内苑离去,哄了那歇去偏院顽,柔声低气地将风灵劝了好一阵。风灵不肯将拂耽延自去领罪的话再说上一遍,一言不发地在矮榻上倚坐着。杏叶一筹莫展,要去请医士,风灵只道腹痛已止,不必惊起一片,不教她去请。
一会儿,她转了个念头,吩咐道:“弥射将军今日一同往都护府赴宴,这会子怕是还未归营,你快去,传个伶俐的小子,替我请一趟弥射将军。”
弥射因今日午间都护府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