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爸爸。”
“恩。”
程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就像掉入了井里,村民们在井口眼睁睁看着热闹,没人想过搭一把手……
程清河在医院包了额头回来,伤是小伤,但就是怕留疤,被爷奶灌了一碗肉汤后,她躺在床上,摸摸粗糙的纱布。
“你还好吗?”刘老四问她。
清河嗯了一声,看去,他正坐靠着墙壁抽烟,烟头泛着蓝色的幽光,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夜色正浓,外头隐约传来犬吠的声音,她看着外头影影绰绰的路灯灯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才过了十几分钟,程清河突然流着大汗一下坐了起来,吓了刘老四一跳。
“怎么,怎么了?”
程清河咬着牙看了他一眼,哆嗦着摸索了小手电打开,这么一照,左手心赫然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点。
她摸了摸,表面平滑,有一种金属的质感,但是一摸就是一阵火辣辣触电般的疼,疼得骨头都要裂开。
刘老四凑过来,嘴里泯着烟,眯着眼靠近了瞧,摇摇头道:“你咋整的,看样子这应该是钉主梁的铁钉。”再啧啧碰了一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