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医院检查过了?什么问题?”
程清河摇头不答,从包袱里面拿出一张卡,下面压着一张纸,写着密码,这是钟峨眉那时一起扔下来的,不知道有多少钱,但是500总归是付得起的吧?她随手递给了刘老四,使唤他下去交钱。
接着拿起其中一个包裹,喃喃道:“这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个黑檀制的牌位,上头写道:先夫张有德之灵位,卒于1997年。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如果张有德在九七年就去世了,那么,那一天他们杀死的是谁?每每在钟峨眉家门口编扫帚的老头又是谁?死去的张有德?
程清河闭了闭眼。
楼下守值的大掌柜正趴在柜台后打呼噜,听见扣扣两声,他用手掌托起脑袋,也不睁眼,含糊到:“需要什么服务吗尊敬的客人。”
“元房费。”
“哦~”他伸手接过,一摸是卡,熟门熟路地刷了递回去,又捧着脸打瞌睡。
“打火机?”
他嘟囔了一声,蛮不乐意地从兜里掏出来一物,对方嫌他动作太慢,嗖地一声截了过去,嘿哟这野蛮人,大掌柜睁开眼一看,柜台前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