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清河装傻,白石笑笑也不勉强。
“唉~”李忠痕从远处跑来,他上了岸找了她好久,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找人来捞了。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得回去做个检查。”他气喘吁吁地问道。
见程清河摇摇头,他又看了看捏住她手臂的白石的手,以为她体力不支,就上前将她接过来,供老佛爷似的端着她的手臂,半拥着她。
“你们在说什么?”李忠痕问道。
却见白石淡笑:“没什么,不过是看这姑娘身体虚弱,问她需不需要帮助。”他话音一转,又问道,“不知道她受了什么伤,怎么裹成这般。”
程清河悄无声息地捏了一下李忠痕的手。
李忠痕明了,他本来就不准备如实回答白石的问题,她的情况太过超出人类的认知,传出去势必会引起大乱。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心中一凛,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
但见他眉宇清朗,剑眉峰鼻,端的是风光霁月、温润如玉,自有一番大家气度。
他面对李忠痕的目光倒也不恼,十分从容,仿佛刚刚对着程清河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她皮肤过敏,不能接触空气中的花粉。”李忠痕放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