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檀和福休这一走,直到了第二日的中午,福休因受不了马车的长途颠簸,停下来休息了一下,江玉檀的白马在福休马车后面拴着,而江玉檀坐在福休身旁。
福休虽然还是一路之上心事荒芜,但经过昨日夜晚和江玉檀一通断断续续的倾诉,积郁已经冲淡了不少。昨夜促膝长谈,江玉檀和福休说了许多的佛理和道理,直到马车慢慢停下,简夕和茗晰睡下,江玉檀和福休还在马车之中灯火通明的畅谈佛理。福休一直认为江玉檀的一朵孤傲冷洁的冰山雪莲,经过此次畅谈之后,福休发现,并非如此。江玉檀的孤傲不过是表现,其实江玉檀一直潜心向佛,早已经将自己许过了佛,她不是冰山雪莲,而是一朵粉嫩的海棠花,快乐聪慧。
福休见江玉檀微闭住双眼,嘴中默念着佛经,福休瞧着江玉檀念着佛经,心中已是安定了不少。
她心里还是依稀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朋友,能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陪伴在身侧,不离不弃。
江玉檀应该算是福休的朋友吧?不管是命中注定,还是一切都是定数,她待江玉檀一直如朋友一般。
只是发觉,这大半年的未见她,她已经变了许多许多。
下了马车,福休让简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