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娘娘想喝了,末言不在意的,刚刚那杯权当是末言敬了娘娘。”
“站住。”福休自妃椅上走下来,转了转翡翠戒指,入骨冰冷。身后有妃裙拖尾,步步带了窸窣的声响。
“本宫的东西,给你你才能要,不给你你半分都动不得。”
福休走近她,看着她眼中我清晰的影,水波荡漾虚无的空洞的。福休撩起她耳畔一缕垂下来的鬓发,捏着她圆润的耳垂,蓦然转头,呵气如兰,喷洒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后软软的窝。
“也好,敬我爬上来了,敬我重生了,敬我从今往后是这含光殿的主了。同样这杯茶也敬你,全当给你暖暖身子吧。快点上来啊,底下。。多冷啊!”
简夕匆匆端来新茶,茶盘托着,滋滋作响。福休转身回了妃椅,掀开茶盖,滚烫成了水珠紧紧敷在上面,终归是滑落。我倒了两杯茶,白烟似有若无地升起。
“来,邱常在。刚刚那茶我们都没喝到,这次,本宫敬你。”福休将托盘递给了简夕,兀自端着那两杯滚烫的茶,指尖烧灼的疼痛,在递到她身边时终是到了极限。
“啊!”一杯茶尽数泼到手上,另一杯也应声碎在地上。“好你个邱末言!本宫好心敬你茶,你竟这般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