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手上抽搐的疼,烫红了一片,也红了眼圈。
“娘娘!娘娘你没事儿吧!”简夕慌急道,福休有些怔愣,自己什么时候狠到,可以从自己开刀了.......
邱氏望着福休孤傲的样子,有那么一刻羡艳,春未老,风细柳斜斜,大好的景儿我不能赏,只单单背负了个怨字。
宫墙高深,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佳丽三千自己只是其中一个,且不受宠。
邱氏柳叶眉弯着尚还带着刚才的笑,默默揉着手中的菱纱,将将开口,“娘娘明明依了嫔妾的,怎的又反悔了,”邱氏眼眶温热,我用力抠了掌心,一滴泪倏尔落下,“娘娘看不起嫔妾直说就是,何必让嫔妾白白欢喜一场。”
邱氏这厢话音刚落,只看着福休自顾自斟茶,端坐着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终于开始了。休对故人思故往,且将新火试新茶,茶趁新热趁早。将手摆在椅子靠背上轻轻敲打,紧盯着她一步一步走近,邱氏心里的火焰一点一点上升,直到了顶头,扼喉而生。
福休把杯子扔了,滚烫的热水自邱氏身边滑落,一滴一滴打在我孱弱的心上,烫出大片的茶靡,滴血。她还在喊,我一下子慌了神,伸手把她推开,一叠声的求救,往白雾白霭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