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过的武器调了回来。
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按照流程,戴上隔音耳罩,开保险,上膛,瞄准,然后扣扳机….
“砰”
一个巨大到恐怖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耳朵在在一瞬间被轰得完全失去了知觉,我和其他人连抓带扯拉下耳罩……或者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掉包了的耳机,当时就感觉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哇哇地狂吐起来。野猪像看戏一样一边挥舞着酒瓶,一边哈哈大笑,但是没有人回应他的笑声,大家冷冷瞄了他一眼,纷纷走上来把我们扶起来,给我们拍背,在耳朵边说着听不懂的话。
野猪单调的笑声慢慢变得干巴巴的,最后无趣地沉默了下去…..
有了这个很不愉快的插曲,后面的防化课听得也是索然无趣,除了必备常识以外,我基本上记不清关于这次课的任何细节,总之大家听得没心情教官也教得没热情,最后这门课的成绩也就是及格线水平而已。但是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几年后,这点三脚猫知识救了我们中间很多人的性命。
倒是艺术课让我们有种眼睛一亮的感觉。
授课的是一位五十开外的毛熊大婶(不知道具体年龄,她连大概也不愿说),非常非常非常的……强壮,对,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