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同时也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人,看我们的眼神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温馨,经常拿一些自己做的传统小点心让我们品尝,这让我们这些每天和刚猛军汉与变态虐待狂呆在一起的抑郁不已的兔子感动地不行。
她让我们喊他娜尔罗莎老师,但是很抱歉的是我一样没有记清她的全名。
老师永远都是一身非常有品位的便服,老师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面孔,没有军装也没有军衔,看起来并不像是军方人员,据说唯一的儿子是在东德集团军群服役的机甲兵军官,在前年同盟军与条约军被称为“喋血多瑙河”的小规模武装冲突中丧生,一直孤身一个人,上面为了照顾烈士家属,专程把她调到这里来工作。
“孩子们,你们要在生活中寻找美感。”娜尔罗莎老师第一堂课对我们这样说。
“可是老师,我们每天可是在和战争机器打交道啊。”
最不听话的款爷举手发问道。
“那就从机器中寻找美感,每一块钢铁的锻造,每一种零件的组合,每一次机器的运转,每一次机器的爆发,都是一种艺术,一种不同于油画和音乐的工业美感,你们不也是为了追求这种美感才成为机甲兵的吗?”
全班人连连点头,我感觉心里有